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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二十二章 老二龟施阴计

前几天的一个傍晚,金多他爹从地里种菜回到家里,肚子饿了,看看天色晚了,地里干了一天的活,浑身的筋骨都累软了,不想动手做饭了,就拿起前天吃剩的窝头和半碗菜汤喝了下去,倒头睡觉去了,到了下半夜,肚子突然痛起来,痛了一阵子,就开始上吐下泄。

他蹲了一阵子茅房,本来打算等到天亮去李家营药行抓付药吃,,哪里知道痛的越来越厉害,不大一会儿,痛的他汗珠如雨一样从脸上往下流,他双手抱着肚子,腰都直不起来了,痛的爹呀娘呀的在地上打滚。此时的他,想到了金多:金多这孩子要在身边多好呀,眼下,身边连个人亲人都没有,难道我这老头子今天夜里寿限就到头了,“爹呀,娘呀!”他越是不往好处想,肚子越是痛,就像一把刀在肚里搅,痛得他一阵一阵大叫。正在此时,有人推开寨门走了进来,金多他爹此时痛的已经昏花了眼睛,朦胧中听到有人走进了家,就“哎呀!哎呀!”的喊,“救命呀”救命呀!肚子痛,把我送到金多哪里!”原来进门的是老驴头,这天夜里他出来查岗,查完了东门岗,又到了北门岗转悠了一会儿,正打算到金花哪里睡觉去,黑夜里突然听见西坑沿有人“哎呀呀”的叫唤。老驴头警觉性很强,自从成立了治安队,他整天提心吊胆,担心八路军夜里摸进来。他急忙掏出枪来,在黑暗里隐蔽者,沿着坑沿,猫着虾米腰悄悄朝喊叫声逼过去,。他在金多家寨门外边听了一阵子,好像是金多他爹“哎呀呀”的喊肚子痛,他又仔细判断了一下四周的情况,这才把枪插到腰里,推开寨门走了进来,一看金多他爹捂着肚子痛的地上打滚,地上吐的一滩一滩,泛着一股难闻的酸臭味。

老驴头看到这些,这才走过去问:“老哥,你这是咋了?”金多他爹正在痛苦当中,听到有人喊他,痛的认不出来是谁了,只顾喊着:“快救救我,我肚子痛!快把我送到金多哪里吧!哪里有药行。”

老驴头听了,也慌了神,只说一句话:“老哥,你在这儿等一会儿,我去叫人去。”说着,飞一样的跑出了金多家的寨门,。不大一会儿,来了两个治安队员,拉着一辆地排车。几个人二话不说,七手八脚将金多他爹抬上了车,治安队员拉着车,把金多他爹送往李家营金多哪里看病去了。

说到这里,你也许要问,像老驴头这样的汉奸卖国贼,丧尽天良,坏事已经做绝了,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人事。其实,对于今天这事,要从两个方面去看,你不想一想,老驴头这些年走南闯北,涉过多少大江大河,,跨国多少独木桥,风里雨里见过多大世面,正因为这些多灾多难的经历,他才变的更加狡猾诡诈。他在刘家庙当了治安队长,一手遮天,总不能见谁打谁骂谁吧?他总的要做几件面子事来哄哄村民心吧!,常言说得好:一个柱子十个桩,一个好汉五个帮,他要是把全村里的人都得罪了,以后谁还听他的。他总的在村民面前装装好人,至于满肚子坏水,那是藏在肚子里。

再说,常言说得好,打狗还要看主人,靠着大树好乘凉。金多这个差事虽然看起来不起眼,他可是郭建德身边的人,郭建德在这一带那就是天煞地神,跺跺脚天上也得落几块烂砖头,谁敢招他惹他!金多如果在郭建德面前美言几句,说不定哪一天,郭建德一高兴,就能把谁提拔高升;金多若在郭建德面前丑卖谁几句,,那还不大祸临头。再加上**龟天天盯着自己的“宝座”,若郭建德那一天相信了这两个人的话,自己的治安队长干不成不说,说不定连命也要搭上。所以,老驴头这人狡猾就狡猾在这里,他对金多他爹这么好,是冲着金多是郭建德“身边的人“来的,要是换了一般村民,他才不管了。

两个治安队员一路小跑,将金多他爹用地排车拉到了郭建德团部。团部门岗一听说车上躺着的是金多他爹,让金多陪他看病来了。因为金多每天早晚买菜都经过门岗,再说他又是个老厨子,做得一手好菜,在郭建德这帮人眼里,金多也算得上小有名气,再加上金多勤快,为人处世处处热心肠,汉奸们都喜欢他。金多他爹隔三差五也来这里给金多送东西,团部里面很多人都认识金多他爹。

一看是金多他爹病了,岗哨二话没说,一挥手就让治安队员拉着地排车进了团部大院。这时候,早有几个热心肠的汉奸飞也似朝厨房跑去,给金多报信去了。

这时候,金多正在厨房择菜,一边还在琢磨鲁西抗日游击队这几天活动的情况,好几天没和游击队联系了,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,眼看鬼子汉奸,在李家营一带活动猖獗,向四邻八乡要粮要肉,弄得人心惶惶,人人恨得牙根痛。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突然,两个汉奸朝他这边奔来,他心里一惊:发生了什么事?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一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汉奸,嘶哑着嗓子喊到:“金多,金多,不好了!“听到“不好了”几个字,金多心里一惊,难道鲁西抗日游击队出事了?正在他惊魂未定时,另一个汉奸喘着粗气说:“你爹病了,刘家庙送人来了!“金多听到这里,心里才稍稍安静了一些,急忙问:“我爹在哪里?”那个汉奸喘着粗气又说:“在,在团部大院里。快去看看吧!”金多是个孝子,他娘死的又早,是他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,他对爹有一百倍千倍的感情,自打离开家,如果隔上十天半月见不到爹,心里就憋闷着,非得回去看看爹不可。他爹对待他也是同样的心情,几天见不到儿子,不管风里雨里,也要到儿子这里跑一趟看看,爷儿俩相依为命,恩恩爱爱。

金多一阵子小跑,跑到了团部大院门口,一看爹痛的“哎呀呀”乱叫唤,急得差点儿掉下泪来,几个汉奸帮着忙七手八脚将金多他爹抬到了日本人开的药行里,。那里有一个日本医生,给金多他爹号了脉博,开了几服药,嘱咐他用温开水把药喝下去。抓药之后,金多不放心他爹一人在家里,先打发两个治安队员回去了,就安排他爹临时住在厨房杂货房间里。吃下药后,肚子慢慢不痛了,,又吃了几次药,两天之后,金多他爹的病基本上好了,到了第三天,就能下地走动了。

这天清晨,天刚刚蒙蒙亮,启明星还高高的悬在东南天空上,金多他爹睡醒了,他早早爬起床,打算等金多起来后帮着他到街上买菜去。

起风了,带有一丝潮气的北风吹过来,柳树修长的枝条在风里晃来晃去,繁茂的杨树叶拍打着巴掌,“啪嗒,啪嗒”响着,凉凉的晨风夹带着晨露的湿气,吹到人脸上,有着一股舒服惬意的感觉。此时的汉奸们都还没有起床,院子里静悄悄的。只有门口的岗哨,怀里抱着大枪,无精打采的站在大院门口的岗亭里。虽然这些汉奸都和金多他爹熟悉,有时还客气的喊他一声“大爷”,他从心眼里痛恨这些汉奸卖国贼,为鬼子卖命,欺压自己的同袍,算啥东西,自古以来,为外国人卖命当狗腿子的人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,别看你们今天依仗着鬼子的势力,作威作福,说不准哪一天,八路军要和你们算总账,老百姓有一句老话:别看你们闹得欢,早晚让你拉清单。看看今天,八路军的队伍不断壮大,抗日浪潮日益高涨,老百姓是水,八路军是鱼,他们有老百姓的支持,早晚会把鬼子赶出中国去,到了那时候,看你这帮子汉奸卖国贼往哪跑!“嘿嘿,看看吧!**,八路军,人们群众是不会饶恕了你们这帮子王八蛋的!”

金多他爹一边想,一边信步往团部大门口走。天空还是朦朦胧胧,只有大门口岗哨那里一盏大灯照的大门口雪亮。突然,他一抬头,看见两个人急急忙忙,慌慌张张从大门外闯了进来,那两个人和岗哨打了个招呼,岗哨拦都没有拦,他俩就跑进了院子里。一头扎进平房东头夹道里,进入了后院。后院是汉奸团长郭建德的住处。住处后面还有一个后门,过了后门就能走近鬼子井上四郎的情报处。

此时,东边刚刚发亮,天空还挂着星星,再加上房屋遮挡着东边天空发出来的光线,院子里还是黑咕隆咚。但是,从远处,金多他爹依然分辨出来那是一男一女,,男的虾米腰,脑壳上没有毛;那女的留着披肩长发,打扮的似乎有些“洋气”。在当时,农村妇女没有这样的打扮。金多他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来,老驴头和金花的身影。是他这两个死心塌地的狗男女。他俩来干啥,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肮脏事,又看他俩慌慌张张的样子,说不定是刘家庙出事了。平时,老驴头不管做啥事,都显出不急不躁的样子,见了人总是仰着头,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,今天如此狼狈不堪,像一条夹尾巴狗,把不准让汉如他们端了窝。想到这里,金多他爹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乐意:这个王八蛋,早晚要遭到报应,八路军早晚要惩罚他。金多他爹想着,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,他想看个明白,他沿着平房门前的小道往前走,此时,汉奸们都还没有起床,院子里也没有人,他走了几步,来到了东房头夹道里,这里是通过后院的通道。没看到他俩的影儿,他刚想沿着夹道往后院走,门口岗哨看见了他,就走过来小声说:“大爷,后院闲人不能去,你老人家起得早,就在房前遛弯吧!”岗哨指了指房子前面的走道。金多他爹见岗哨不让过去,也只好答道:“好!好!”冲岗哨点了点头,,慢吞吞往回走。

他一边走,一边心里琢磨,老是感觉不大对劲,心里好像有十五个吊桶,七上八下的乱晃悠。当他回到厨房杂货房间,金多也起床了,正在厨房收拾筐子准备上街买菜,他悄悄朝着金多招手:“过来!过来!”金多看见爹叫他,知道有事,看看四下里没有人,就走了过来。金多他爹把刚才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和金多说了。金多听了,想了一会说:“说不定夜里刘家庙发生了事情,不然他不会天不亮就跑这里。”金多他爹随口问:“能发生啥情况呢?看这两个汉奸慌慌张张的样子,如伤家之犬,莫不是。。。。。。莫不是治安队让游击队打了?”金多也符合说:“我看把不准是让游击队端了窝!”金多他爹把手一拍:“哈哈!把不准是这事,太好了!”,

金多听他爹这一说,急忙摆着手说:“小声点儿,你不看这里是啥地方!”金多他爹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失了言。这里是土匪窝子,一句话说不好,就会引起杀身之祸,坏了抗日大事。

金多走到门口,朝院子里瞅一眼,看见院子里没有人,又回到杂物房间和爹说:“不行的话,你今天回刘家庙,看看有啥情况!”金多他爹也说:“我也是这样想,说着就准备走。金多他爹是个急性子,这么多年了,每当遇到事情,只要一说干啥事,一会儿也不耽误。他披上衣服走出去十几步远,,又走回来和金多悄悄说:”如果有人问你,你就说爹的病好了,心里挂牵着地里的庄稼,地里长满了草,回家里锄草去了,“金多点了点头。

金多他爹走了一大会儿,金多一边思考着这事,一边收拾筐子准备上街买菜,刚刚走到大院门口,正好碰上爹又回来了。

“爹,你咋又回来了?”金多他爹答道:“不走了”金多问:“为啥又不走了?”金多他爹把金多拉倒一边,悄悄的说:“我刚走到门口要出去,那个岗哨问我:大爷,你回家呀?我没有吱声,那个岗哨又说,你要是回家,可要当心,你家那里让八路军占领了,。我听了这句话,心里一喜,如果汉如真的这时候端了治安队的窝,我这个时候回去,必然引起汉奸们的怀疑,。我到外边转了一圈,又回来了。”金多听到这里,心里一喜,爹虽然年龄大了,但在对敌斗争的风风雨雨中,越来越精明了,斗争经验不断地丰富自己,他后悔自己没有考虑这么细,这是战斗在敌人心脏里呀!要有百倍千倍的警惕性啊!一点儿都不容马虎。金多他爹说到这里,爷儿俩在这里嘀嘀咕咕,让敌人看见了引起怀疑,就对金多说:“你去早市买菜去吧,回家后我还要假装肚子痛,你陪我到日本药行买点儿药,,看看鬼子井上四郎那里有啥动静,老驴头钻进了鬼子情报处,说不准还能遇到他呢!你今天买菜时把耳朵也要伸长一些,看看汉奸们有啥动作。“

说罢,爷儿俩就分手走了。

太阳出来了,一轮火红的圆球慢慢升上了天空,阳光从大树的枝叶间,房角的空隙里,映射到院子里,到处花花点点,亮亮晶晶。

金多带着他爹从郭建德团部出来,沿着街往北走了百八十步,来到了大榆树下,二人绕过大榆树,街东边就是日本人开的大药房,虽然快到了中午,大药房里静悄悄的,看不见有人进出买药。爷儿俩在门口瞅了一会儿,金多和他爹慢慢走上了台阶,推开了大药房的门。

当推开药房门的一刹间,只看见在柜台前的床上,躺着一个女人,旁边是一个鬼子医生给她腰上正推拿按摩,旁边站着老驴头。金多爷儿俩先是一愣,老驴头一回头也看见了金多爷儿俩,金多装着惊讶的问:‘呀呀!你咋在这里,?她咋回事?“他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问。老驴头一脸丧气的说:’别提了,都怪我大意了,,出来的时候,金花把腰给摔伤了。”金多还想再让老驴头说下去,他打算多从老驴头嘴里了解一些情况,正想张口再说下去,鬼子医生在旁边插话说:‘金多,你的老爷子肚子还痛的没有?“金多他爹前几天拉肚子,就是让这个鬼子医生给看的,所以,爷俩一进门,鬼子医生就认出了金多爷儿俩。金多他爹赶忙说:’好一些了,还有点儿小痛,今儿来还想看看大夫。鬼子医生笑着说:”好的,好的。你等一会儿,我给你开药的干活。“金多赶忙说:”不急不急!大夫先忙,大夫先忙!“这时候,金花也在床上抬起头,一脸痛苦地说:”哎呀!痛死我了!,哎呀。。。。。。“金多看他这样子,走过去就和这个女人唠起来,他想从这个女人嘴里掏出一些关于游击队的情况。”这腰伤的可不轻呀!呀!,腿上也划出了血口子。“金多望着金花白莲藕一样的小腿上的伤口,故作惊讶的说。金花”哎呀呀“了一阵子才说:”别提了,今早上过河时,天太黑,看不清路,跑的又慌张,让该死的枣树枝子给划破的。“这么早下河干啥?摸鱼呀?”老驴头插话说,刚才不是说了,咱刘家庙的治安队让汉如八路军端了窝,幸亏我早有准备,这才和金花逃了出来,捡了一条命,不然的话全完了。金多瞪大眼睛惊讶的问:“汉如的游击队有这样大的势力,、”金花在一旁插话说:“可不,只这几天功夫,游击队的势力就壮大了不少,背地后有鲁西八路军军区撑腰,,哪里像咱这个破治安队,都是几个啥人?光知道吃喝玩乐,打起仗来一个个成了狗熊饭桶!”

说到这里,金多就不再问了,他怕问多了引起老驴头的怀疑,就岔开话题问鬼子大夫:“今天再开一次药,我爹的病就好了吧?”鬼子大夫满口应承的答道:“没问题,只开这一次药,全好!全好。”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,金多就借口中午食堂要开饭了,和他爹一块儿退出了药房,回到了自己住的厨房杂货房间里。

不知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,眨眼功夫,天快黑了,一轮红红的太阳像一个大火球,慢慢掉到了血一样的云彩里,瞬间,夜幕悄悄笼罩住大地,团部大院里紧跟着也黑了下来。金多爷儿俩,吃罢晚饭,正坐在厨房杂物房间里念叨着汉如他们,突然,听见大院门口岗哨大声呵斥一声:“站住,干啥的!”爷儿俩赶忙从窗缝往外看,只见一个人匆匆忙忙从街上往团部大院奔来。岗哨横着大枪,凶煞神一样站在门口。只听那人隐隐约约说:“我找郭团长,有紧急情报!”那人一边大叫,一边又往院子里闯,岗哨一步跨在他的面前,用枪指着他厉声喝道:“再不站住,我就开枪了!”那个人这才停住脚步,站在门口再一次大叫:“我找郭团长,有重要情报!”

这是**龟的声音,他有紧急情报?这个老家伙趁着天黑慌慌张张来到郭建德团部,肯定是夜猫子进宅,没安好心。今天,汉如还在刘家庙。。。。。。想到这儿,爷儿俩又紧张起来。这个时候,又不能到院子里去,只有侧着耳朵,在窗缝仔细观察**龟的一举一动。

“哈哈!老朋友来了!快到屋里去!快到屋里去!”这个时候,突然看见郭建德从屋里出来,他冲着门口急得如猴吃蒜的**龟招呼一声。**龟见郭建德来了,顾不得岗哨了,一个箭步跨进院子里,郭建德摆着手好像让他到屋里去,**龟也摆着手,指手画脚在说啥,只一会功夫,**龟转身走出了团部大门,一溜烟返回了刘家庙。

**龟急匆匆来找郭建德来干啥?他为啥趁着天黑来,又急着返回去,事情原来是这样:

今天白天,汉如抓了几个治安队员,又把老驴头赶跑之后,在东坑沿召开了群众大会,**龟也混在群众当中来参加群众大会了。他细心的观察着会场中人的思想变化,再看看汉如他们的抗日游击队员,一个个生龙活虎,群众的抗日热情一波一波高涨,他心里像一堆烂泥堵住一样,憋得他难受。他恨汉如的鲁西抗日游击队,他从内心不拥护八路军,如果刘家庙变成了八路军的天下,自己这威威风风的保长干不成不用说,几辈子积攒下来的家业也会付之一炬,让八路军,**给拿走,想到这里,他的脑袋又开始转起了弯,不行!决不能这样束手就擒,家业白白相送,现在不是日本人的天下吗,不是还有“拜把子”的郭团长吗!有他们给撑腰,一定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家业拱手让给八路军**。目前,日本人的势力还很大,消灭几个土八路绰绰有余。想到这里,他抬起头,看看一轮慢慢西沉的太阳,黑暗马上就要笼罩住大地,一个罪恶的阴谋在他脑海里生成:消灭鲁西抗日游击队就在今夜里。他左顾右看了一阵子,见群众陆陆续续回去了,他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,悄悄溜回了家里,到了家里端来一海碗水,“咕噜咕噜”喝了下去,悄悄开了后门,趁着夜幕刚刚笼罩下来,野狐狸一样溜了出去,朝李家营奔去。

**龟来到了李家营,见到了郭建德,把刘家庙今晚上八路军的活动情报报告给了郭建德,并要求郭建德今天夜里务必出兵围剿刘家庙的八路军游击队。一切办妥当之后,又急匆匆返回了刘家庙,进一步实施他的内应计划。

夜幕悄悄降临,刘家庙大街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街上静的出奇。苟胜今夜里在村头放哨,正准备出门,**龟亲切的喊他:“孩子,孩子!”听到**鬼叫他,苟胜随口应道:“二爷爷,我在这里,你有事?”“孩子呀!你二奶奶把饭菜都做好了,快来吃吧!”苟胜答道:“二爷爷,不用了,我这里有饭。”“傻孩子,看你做的啥饭,都是一些汤汤水水的,这白天累了一天,夜里还要站岗放哨,捞不着睡觉,看多辛苦!”**龟一边假惺惺的说着,一边把一盘子鸡蛋炒黄瓜端了过来,顺手又递过来一瓶酒,:“孩子,这是你二奶奶的手艺,吃吧!”“二爷爷,我不喝酒,队伍上有纪律,执行任务更不能喝酒。”“傻孩子,汉如又不在跟前,你喝了酒,你不说,我不说,谁能知道!再说,他汉如几个人把不准现在在哪里喝酒呢?”**龟说完,一对狡黠的眼睛在苟胜脸上扫来扫去。苟胜听**龟一说,犹豫了一下,又说:“不行,不行呀二爷爷,我还要上岗走呢,没时间了。”“那好!那好!我让你二奶奶多给你做几个菜,你带上吃;孩子,今夜里几个人放哨?苟胜答道:”三个人。“**龟听到这里,转过身冲屋里喊道:”他二奶奶,多拿两份菜,让狗剩带上,总不能你一个人吃,让人家看着吧!再说,这夜里时间长着呢!半夜饿了,吃上点儿,填填肚子,自己不受委屈。**龟一边说,一边拿出一个盛饭的篮子,将三份炒菜,几个窝窝头,放到篮子里,顺手又装上两瓶酒。”孩子,夜里天气凉,随便喝上几口解解乏,驱驱寒气。苟胜急着要走,也没有多问,背上枪,提着篮子,急急忙忙出了门,到村东头漫野里放哨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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